參考附文:
佛經與科學的驚人“巧合”!
古人普遍認為天是圓的,地是方的;佛卻說地不是方的,而是圓的,佛經中叫做“地輪”。此事後來科學發達了,測知地的確是圓的,叫做“地球”。
寬邊帽星系,華嚴經記載為:輪輞形
佛教所謂的“三千大千世界”,即一千個小世界為一“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為一“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為一“大千世界”。一個大千世界就包含著十億個小世界。一個三千大千世界,那只是一佛之化土而已。現代的天文學已探測到在銀河系中,有著本身發光如同太陽的恒星近十億個,這與佛教所說,十分接近。
浩瀚的宇宙空間,還有數不盡、算不清的銀河外星系。佛經也說,世界無量,眾生無量。
佛教把宇宙分為三界,就是欲界、色界、無色界。欲界即有淫食二欲的眾生所住的世界;色界即已無淫食二欲但還有色身的眾生所住的世界;無色界即連色身亦無但住心識於深妙禪定的眾生所住的世界。
現代科技通過電子光學望遠鏡,已可探視到太陽系之外有銀河系、銀河外星系,及搜集到與我們的宇宙不同的第二宇宙(反物質宇宙)及第三宇宙(性質不明)所射出的電波,甚至已截收到來自五十億光年遠距離的星球電波!
人有生、老、病、死,世界也有成、住、壞、空。英國劍橋大學的宇宙物理學家弗列德•霍助教授,曾于一九六四年在英國皇家學會發表了一篇論文,提出他所發現的新的重力理論,說明宇宙的起源。他認為星球與銀河系可能有開始、進化和終結,宇宙中每一星球,在其一生中均進行著一種周而復始的迴圈,即在大爆炸之後又重新組合。此外,魯汶大學教授劉梅特爾創導而為多數科學家信服的原始爆炸學說,也認為宇宙有起源、發展和毀滅的過程,這一理論也已成為當代宇宙科學的基礎理論。凡此種種,莫不與佛教的宇宙觀相一致。
有一次,佛坐在恒河岸邊,他的弟子取了一缽水給他,他告訴其弟子:“一缽水中,八萬四千蟲。”此事直到十五世紀末葉,科學家發明了顯微鏡,以之向水中一看,這才發現裏面的確存在密密麻麻無數的細菌。
最可貴的是,佛教指出宇宙一切萬有,都是“緣起性空”。“緣起”就是眾緣和合而生起,也就是一切都由各種的條件組合而生而有的意思;“性空”則是說凡是依靠眾緣的組合而生而有的事物,都沒有真實的自體,緣聚則生,緣散則滅。
證諸事實,宇宙萬有,的確樣樣皆緣起性空,就以人體為例,佛教說人體乃由地(固體)、水(液體)、火(溫度)、風(氣體)四大元素所組成。現代的化學說,一個成人的身體,是由大約16%的碳,8%的氫,3%的氮,1.5%的鈣,1%的磷,0.5%的其他元素,再加上70%的水所組成。
再者,科學家又用化學的方法,將一切的物體分解之後,得出許多微細的粒子叫做“分子”,它是由更小的粒子“原子”構成的,因此科學家們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一切的物體,最初都由同質或異質的原子(後來又發現在最微小的原子之中,尚有電子、質子、量子)結合而成分子,然後再由分子構成一切的物體。科學家們的此一結論,不正是證明佛教之所說:一切萬有,小至微塵,大至宇宙,無一不是緣聚則生(有),緣散則滅(空)的嗎?
以上所舉之資料,再次說明,科學越進步,就越能證明佛教的正確性。單單一個“緣起性空”,就把宇宙的真理、人生的實相,一語道破,也使到一切皆由神或上帝所創造的神話,都無立足之地。難怪亞洲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印度文豪、大詩人泰戈爾要說:“我認為釋迦牟尼佛乃世上最偉大的聖哲!”又英國近代著名的數學家、哲學家和舉世公認為最傑出的邏輯學家的羅素也說:“各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世人一定會感到很驚奇,佛祖釋迦牟尼現身人間,根據“世界佛教友誼會”於一九五〇年在錫蘭(即今之斯里蘭卡)可倫坡舉行第一次會議時,公認佛降生於西元前六二三年,涅槃於西元前五四三年,也就是說佛乃降生於距離今天約二千六百多年前的古代,這比中國的老子、孔子更早。那時沒有現代數學、物理學,也沒有先進的科學儀器,佛又憑什麼竟能對宇宙的一切一清二楚呢?
假如您是一位對佛教素有研究的人,自然就不會感到驚奇了,因為您明白佛是一位世出世間(世間和超世間)的大聖人,佛眼洞視一切,看到一切,他對宇宙中的一切都瞭若指掌,所以能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把事實真相說出來。
被稱為愛斯基摩星雲的NGC 2392。佛經載:圓滿光明形
科學的精神在於撥開現象探索真理,而佛教早在二千六百多年前便已打破現象的世界,揭開宇宙與人生的秘密了。
所以儘管現代科技日新月異,到了叫人目眩之境地,然而就今日太空科學所發現的宇宙真相來看,尚屬粗淺。佛在二千六百多年前,便已說人類只不過是地球的過客而已,人類生死往來的範圍是三千大千世界,而大千世界又其數無量。但我們的科技,直到今天,莫說相等於一個銀河系,就連銀河系中的太陽系都還未能搞清楚,乃至早已發現的九大行星(近年科學家又打破九大行星概念,把原本的冥王星排除在大行星之外,成為八大行星),也沒有哪一位科學家能把它的事實真相說得清楚,往往後說推翻前說,至今依然眾說紛紜。為什麼會這樣呢?
原因有二:其一,我們的地球,在太空中,只如一粒微塵,人類要從地球上去證實大千世界,實屬不可能。
其二,再偉大的科學家,也只是一介凡夫而已,他們沒有神通,更沒有佛眼,根本不能像佛那樣親眼看到宇宙的事實真相,只能根據資料、物理和科學儀器來作分析、歸納、推演,這就難免一知半解,莫衷一是了。
總之,沒有身曆其境,如何能說出其真相呢?這就是科學家難以突破的困境。這也就是佛教合乎科學又超乎科學的地方。
佛陀在二千六百多年前,就已向世人介紹阿彌陀佛的極樂世界了,說極樂世界就在我們這個世界的西方,離此十萬億佛土(一佛土就是一個三千大千世界)。但放眼看看我們現代的科技,連太陽系中的九大行星都搞不清楚,更遑論離此十萬億佛土之外的極樂世界了。在現階段若硬要科學證實極樂世界,無異“緣木求魚”,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對於科學至今尚不能證實的極樂世界,我們又憑什麼來確認它的存在呢?在博大精深的佛法裏面,有一個教人如何衡量和判斷事物之有無的“三量”:
一、現量。即不用意識思索,單憑直覺就能證知的境界,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又如人手接觸到火,就能立刻肯定它的存在。
二、比量。當見到遠處有煙,就知其處必有火,或聽到隔壁有說話的聲音,就知其處必有人。
三、聖言量,又名聖教量,即由聖人(指佛)的言教,或聖人所說的經典,才知確有其事。正如極樂世界,要不是由佛介紹和推薦,我們根本無從獲知在廣漠無邊的太空中,竟有如此一個既奇異又美妙的世界存在一樣。
此“三量”乃佛教的“因明學”,亦即現代人所說的“邏輯學”,它亦相等于現代哲學思維方式的“辯證法”。但現代“邏輯學”和“辯證法”,就缺少了佛教所特有的不但放諸四海而皆准,而且曆萬古而常青的“聖言量”,所以兩者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我們就是憑著這種佛教所特有的、且又充滿真知灼見的聖言量,而堅信西方確有阿彌陀佛和他的極樂世界的。
我們之所以對這種聖言量信心十足,毫不懷疑,另外還基於以下幾個理由:
第一,著名的《金剛經》說:“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佛絕對是一位講真話、講實話、所講皆符合事實真相、不講騙話、不講自相矛盾的話的大聖人。
第二,在佛陀向世人推介阿彌陀佛和他的極樂世界時,在場聽經的人,有許多是十方來的大菩薩,如觀音、勢至、文殊、普賢,以及未來佛彌勒等等,此外尚有許多的大阿羅漢,他們皆具六神通,皆能親見親到極樂世界,如果是佛信口開河,無中生有,決定瞞不過他們的。
第三,佛有“廣長舌相”,此相乃佛三十二相之一,常人三世不妄語,舌能伸出舔到鼻尖,三大阿僧祇劫不妄語,舌薄廣長可覆面,而釋迦佛即是如此。除了佛,世間誰有此能耐呢?如果連佛的話都不信,還有誰的話可信呢?
文章来源:般若身心靈學堂
2018年2月1日更新
宇宙因愛而生
愛遍及宇宙
生命同愛不可分割。哪里有生命,哪里就有愛。即使最初級的意識也總是在試圖衝破自身局限,以體驗同其他形式的某種統一。雖然每個形體都獨立於其他形體,但實際上,它們都是同一個生命整體的不同形式。即使在幻相世界,對這一隱蔽內在現實的潛在感覺,也間接地表現在一種形體對另一種形體的吸引上。
非動物界的愛
一切行星和恒星所服從的引力定律,都是以自身的方式對滲透宇宙每個角落的愛的隱約反映。甚至反感力量也實際上是愛的表達,因為有些事物相互排斥是由於它們被另外一些事物更強烈地吸引。反感是正面吸引的一個負面後果。普遍存在於物質構造本身的內聚力和親合性是愛的積極表現。在這個層面的一個鮮明例子是磁體對鐵的吸引。愛的所有這些形式都屬於最低的類型,因為它們必定受到初級意識的制約。
動物界的愛
在動物界,愛更為明顯,它表現為對周圍不同物件的自覺衝動。這種愛是本能的,它採取的形式是試圖通過佔有合適的物件,來滿足各種欲望。老虎試圖吞食小鹿時,它可以說在某種真正意義上愛上了小鹿。性吸引是這個層面上愛的另一種形式。在這個階段愛的所有表現都有一個共同點,也就是說它們都試圖通過愛的物件來滿足某些身體衝動或欲望。
人愛必須順應于理智
人愛遠遠高於上述所有低級形式的愛,因為人具有充分進化的意識。雖然人愛承繼了低於人類的愛的形式,但它在某種程度上又有別於這些低級形式,因為從此以後它的運作必須與一個新因素也就是理智共同進行。有時人愛表現為一種孤立于理智的力量並與之平行。有時它表現為一種與理智混淆的力量並與之衝突。最後,它表現為一個和諧整體的組成部分,這裏愛與理智達到平衡並融入一個有機的統一體。
愛與理智的三種結合
因而人愛可以達到與理智的三種結合。在第一類,思想領域與愛的領域盡可能分離;也就是說,愛的領域幾乎不為理智的運作所及,愛極少或根本不被允許涉入思想領域。當然,靈的這兩個方面是永遠不可能徹底隔離的。但是當愛與理智交替作用(交替佔優勢)時,理智不能啟迪愛,愛不能給理智活力。在第二類,愛和理智同時運作,但它們不是和諧地工作。儘管這一衝突製造混亂,它卻是向更高狀態發展中的必要階段,這裏愛和理智達到真正的結合。在第三類愛中,愛與理智的這一結合乃是既成事實,其結果是愛和理智都發生徹底的變化,從而帶來一個新的意識層面,與正常的人類意識相比,這個新意識層面最好被稱作超意識。
愛的不同種類
人愛出現在充滿欲望的自我意識母體。愛在很多方面都帶有這些因素的色彩。正如我們從萬花筒裏較簡單因素的不同組合中可以得到千變萬化的圖案那樣,我們也因不同精神因素的新組合而發現幾乎無限種類的愛。不同的花朵中有無數不同的色度,人愛中也有不同的微妙區別。
愛的低級形式
人愛被很多阻礙因素所包圍,比如癡迷,淫欲,貪婪,嗔怒和妒嫉。在一種意義上,甚至這些阻礙因素也要麼是愛的低級形式,要麼是這些低級形式的不可避免的副作用。可以把癡迷、淫欲和貪婪看作愛的反常和低級形式。癡迷使人迷戀於感官對象;淫欲使他產生與之有關的感官欲望;貪婪使他想據之為己有。在低級愛的這三種形式中,貪婪傾向於從原始物件發展到獲取它的手段。因此人們產生對金錢、權力或名聲的貪求,這些又能成為佔有不同欲望物件的工具。當愛的這些低級形式受到阻撓或阻撓的威脅時,嗔怒和嫉妒便由之產生
愛的這些低級形式阻撓了純愛的釋放。在擺脫低級愛的這些限制和歪曲形式之前,愛的溪流就永遠不會清澈穩定。低級是高級的敵人。如果意識陷入低級的節奏,它就不能夠從自己所營造的習慣中掙脫出來,從而難以前進。愛的低級形式因而繼續干擾高級形式的發展;必須放棄它們,才能使愛的高級形式自由表現。
愛與癡
不斷地行使辨別力有助於高級愛沖出低級愛的外殼。因此必須把愛與癡迷、淫欲、貪婪和嗔怒等阻撓因素嚴格區別開。在癡迷中,人成為其迷戀對象的假想魅力的被動犧牲品。愛則是對被愛物件的內在價值的積極欣賞。
愛與欲
愛亦有別於淫欲。在淫欲中是對感官物件的依賴和隨之而來的靈性從屬,但愛卻把一個人置於與形體背後之實在的直接和協調關係中。因此淫欲被體驗為沉重,愛被體驗為輕鬆。淫欲使人生狹窄,愛使生命擴展。愛過一個人就如同把另一個生命添加到你自己的生命上面。你的生命就好像增了倍,你實際上生活在兩個中心裏。你如果愛整個世界,就會通過他人的感受而間接地生活在整個世界裏;在淫欲中,有一種生命的衰落感和對某個被視為“另一個”的形體的無望依賴感。因此淫欲加重孤立與痛苦,愛帶來統一和快樂。淫欲是消耗,愛是恢復。淫欲尋求滿足,愛體驗滿足。在淫欲中有興奮,在愛中有平靜。
愛與貪
愛也同樣有別於貪婪。貪婪乃是以各種粗鄙和微妙形式的佔有。它既試圖佔有他人和濁物件,又試圖佔有諸如名聲權力等抽象無形的東西。在愛中不存在另一個人附屬於你的個體存在上的問題,只有自由和創造性的傾注,它給被愛者的精神生命注入生氣活力,卻不為自己希冀什麼。不可思議的是:試圖佔有另一個物件的貪婪,實際上卻把自我置於物件的支配之下;而旨在把自我獻給對方的愛,實際上卻把被愛者納入自己的靈性存在。在貪婪中自我試圖佔有物件,卻反被物件所佔有。在愛中自我無保留地把自己奉獻給所愛,卻在該行動中把被愛者包含在自己的存在中。
純愛由恩典所喚醒
癡迷、淫欲和貪婪構成一種靈性疾病,該疾病又常常因嗔怒和嫉妒等惡化徵兆而變得更加致命。與之形成鮮明對照的純愛乃是靈性完美之花朵。人愛受這些限制性條件的極大制約,以至於發自內心的純愛難以產生。因此當這種純愛出現在求道者心中時,它總是一種饋贈。作為對大師的恩典降臨的回應,純愛在求道者心中產生。當純愛首先作為大師的饋贈被接受時,它在求道者的意識裏牢牢紮下根,如同播在肥沃土壤裏的種子。種子有一天會發出幼苗並逐漸長成大樹。
恩典的靈性準備
但是,大師恩典的降臨要取決於求道者的初步靈性準備。只有在求道者的性格中培養出一些神聖品質之後,對恩典的靈性準備才能充分。例如,當一個人避免背後中傷並多想他人的優點而非缺點時,當他實踐高度忍耐並希望別人幸福甚至不惜犧牲自身利益時,他便準備好接受大師的恩典。阻撓這種靈性準備的一個最大障礙是擔憂。當一個人靠極大努力戰勝這個憂慮障礙時,他便為培養構成信徒靈性準備的神聖品質鋪平道路。求道者一準備好,大師的恩典就會降臨,因為作為神愛之海洋的大師總是在等候著其恩典能夠在他們身上結出果實的靈魂。
純愛極為罕見
愛由大師恩典所喚醒的那一類愛是一罕見特權。甘願為子女犧牲一切甚至生命的母親,準備為國家獻身的烈士的確極為高尚;但他們也未必品嘗過這種產生于大師恩典的純愛。甚至那些終日在洞穴和山上打坐並完全進入三昧(入定)的瑜伽士也未必擁有這種寶貴的愛。
純愛是最好的修煉
愛由大師恩典所喚醒的純愛比求道者可能利用的其他任何刺激都更有價值。這種愛不僅結合了所有修煉的優點,而且能夠最有效地引領求道者達到目標。在這種愛誕生後,求道者就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同神聖至愛結合。意識從其他所有願望中的這種撤退引向無限的純潔性;所以沒有什麼能夠比這種愛更徹底地淨化求道者。求道者總是甘願為神聖至愛獻出一切,對他來說沒有做不到的犧牲。他的一切思想都遠離了自我並完全集中於神聖至愛。通過這種越來越強烈的愛,他最終衝破自我的枷鎖並同至愛結合。這就是愛的“完婚”。當愛獲得這樣的結果時,它便成為神愛。
神愛與人愛
神愛與人愛有著性質的不同。人愛是愛一中的“多”,神愛是愛多中的“一”。人愛導致無數的混亂與糾葛,神愛引向整合與自由。在神愛中個人和非個人方面等同平衡;在人愛中這兩個方面則交替上升。當個人因素在人愛中起主導作用時,它導致對其他形體的內在價值的完全忽略。如果愛不受個人感情的影響,比如責任感,它又常常使一個人變得冷淡、呆板和機械。責任感成為個體行為的一種外在限制,但在神愛中則有無限的自由和自發性。人愛在個人和非個人方面都是有限的;但融合了個人和非個人因素的神愛卻有無限的生命和表現。
愛者與至愛在神愛中合一
甚至最高類型的人愛都受制於個體性的局限,這一直堅持到意識內化的第七層面之前。神愛產生於個體心消失之後並擺脫了個體性的束縛。在人愛中愛與被愛之二元堅持存在,但在神愛中愛同至愛成為一體。在這個階段求道者跨出二元領域並與上帝結合;因為神愛即上帝。當愛者同至愛合而為一時,那既是結束又是開始。
宇宙因愛而生
整個宇宙是為了愛而誕生的,也正是為了愛它才繼續存在。至尊主降入幻相領域,因為至愛與愛者之間的表面二元最終有助於他對自身神性的自覺享受。愛的發展受二元張力所制約和維繫。為了繼續愛之遊戲,至尊主必須經受被分化為眾多靈魂的表面分裂。他們都是他自己的不同形式,在與他們的關係中,他同時扮演神聖的愛者和神聖至愛之雙重角色。作為至愛,他是他們所欣賞的真正和終極對象。作為神聖愛者,他是他們的真正和終極拯救者並把他們引回他自身。因此,雖然整個二元世界僅僅是幻相,但這個幻相的產生卻是為著一個重要目的
愛的能動性
愛是至尊主的一體性在二元世界裏的反映。它構成了創世的全部意義。若是愛被排除在生命之外,世界上的所有靈魂都會完全相互外化;在這樣一個無愛的世界裏,唯一可能存在的關係和聯繫將是膚淺和機械的。正是因為愛,個體靈魂之間的聯繫和關係才有意義。正是愛把意義和價值賦予二元世界裏的所有事件。在把意義賦予二元世界的同時,愛又是對二元性的永久挑戰。隨著愛的增強,它激發起創造性的衝動並成為靈性能動性的主要動力,該動力將最終使意識恢復到存在的原始一體性。
——《美赫巴巴語錄》世界軸心出版社2004年
文章来源:奉爱的艺术